柒颜

有幸遇见,承蒙厚爱。
名学杂食党,主南北,纬钧,副九明,偏大四角乱炖,蒲all all韬玩家

我们穿越吧36〖禽兽你放开他!〗

​​cp:南北,纬钧,九明,副东春

明侦名学群像,男儿国,私设

故事是他们的,ooc是我的

如有雷同,算我抄的😉​

 

 

哗的一声一盆水直接浇到唐九洲头上,冰凉的冷意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,清醒了过来:“嘶……好冷……”

 

“呦,王爷醒了?”一道不怀好意的声音传来,让唐九洲忍不住皱眉:“你谁啊?”男人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下一秒唐九洲的下巴就被人捏住,强迫他抬起来:“王爷,别来无恙。”

 

“你……啊!”唐九洲还没想起他是谁,右脸颊上突然就挨了一巴掌,没有防备的唐九洲直接痛呼出声。“王爷不记得我了?在缘牵糕点铺外打了我八十大板的事情您给忘了?”

 

唐九洲本就感觉头疼,这深秋时节被泼了盆冰水,没错,是冰水,人在极度的温差下大脑会自动宕机,这又平白无故挨了一巴掌让他彻底清醒了:“吕梁!”

 

“王爷想起在下了,在下可真是三生有幸啊。”吕梁放开唐九洲被捏红的下巴,阴阳怪气的转身坐回太师椅上。

 

“你把刘尚书藏哪了!”唐九洲觉得嗓子干的厉害,说话不使劲喊都没有声音。而吕梁只是挑着眉淡定道:“哦,他啊,被关起来了,我给他吃了迷药,暂时不会杀他,倒是他们,王爷您不妨看看。”

 

说罢吕梁转动椅子上的开关唐九洲面前的玄关立刻开启,突然从一堵墙变为类似于玻璃窗的透明墙,而这个角度可以看到里面被绑在椅子上的三个人,都低着头好像昏过去了。

 

“齐妈!明明!韬!你们……”唐九洲话未说完就被强行转到另一侧,另一处玄关也就此打开,同样的玻璃墙,但环境却是一张卧榻,榻上躺着王春彧和球球,同样都在昏睡中。

 

“王爷,是不是故人相见很开心啊,不用感谢我,我只是派人请来的各位,并未出太多力。”吕梁轻笑着凑到唐九洲耳边小声道。

 

唐九洲狠狠瞪了他一眼,被绑住的双手努力的想挣脱,但不知是错觉还是怎样,越挣扎绳子勒的越紧,他的手腕被磨出血痕,有的地方都已破皮开始流血。

 

吕梁也不说话,只是端起酒杯坐回太师椅上看着他做无用功之事,时不时还轻蔑的笑一声,那表情就像是在看跳梁的小丑,让唐九洲心里是又气又恼,但手腕实在太痛,他不甘心的放弃了。

 

“王爷,我要不把他们叫醒和您叙叙旧?”吕梁见唐九洲放弃挣扎,这才缓缓走到他身后帮他解开勒进肉里的绳子,但奈何整个人被麻绳死死绑在一把铁椅子上,脚下还有铁链拴着,让唐九洲想揍他一顿出气的想法再次落空。

 

吕梁挥手叫人把齐思钧三人给抬出来叫醒,其他小弟也不手软,把三人从玻璃墙外抬进来,按照吩咐给齐思钧的身上挂了条带倒刺的铁链。

 

文韬被他们绑在一个十字架上,上身赤裸,而邵明明直接被他们扒光丢到地上,有个小弟端来几盆冰水,同时浇到三人头上身上,唐九洲没有束缚的手紧紧握拳,捏的手臂青筋暴起。

 

齐思钧最先醒来,他晃了晃头,确保自己不眩晕,可以睁眼不摔倒这才缓缓睁眼,身体也不自觉的动了一下,瞬间肩窝处的疼痛就席卷了全身,让他忍不住痛呼出声。

 

“齐妈!别动了!”唐九洲焦急的制止齐思钧乱动,身前的铁链上挂满倒刺,锋利的刺细如针,密密麻麻的排在铁链上,一不小心便会扎进身体里。吕梁是怕齐思钧乱挣扎,就把他肚子给缠绕了一圈,微微大点的身体晃动便会刺入腹部。

 

齐思钧被唐九洲嘶哑的声音给吓住,然后猛然低头一看,肩窝处的衣服赫然已被血染湿大片,橘色衣衫早已看不出本来的颜色,入目是满眼的红,让他呼吸都一滞。

 

文韬也在头疼与腹部交汇的疼痛中醒来,肚子的疼痛就像是有小刀在里面划过,一阵阵的,但就是痛的让人忍不住想哭,文韬潜意识里知道自己身处危险之地,但终是忍不住闷哼出声。

 

吕梁自是听到了文韬的闷哼,把头转向他,笑眯眯的道:“熠王君醒了,来人,把熬好的药给王君喝下。”

 

文韬心中大叫不妙,药?什么药?难道是毒药?他故作镇静想在吕梁的脸上找到答案,但还没等他看出个所以然,有个侍卫打扮的人就低着头端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,站到文韬身边:“三少爷。”

 

吕梁悠哉的坐在太师椅上一抬手,嘴角勾起一抹笑挑眉道:“王君不必担心,这只是一碗安胎药。”安胎药三个字被他咬的很重,眼睛还往文韬赤裸的腹部上看去:“王君您可能没想到,就是这个孩子,才害的你们演的戏露了破绽,若不是我手下看到您手上的红色胎记,得知您已有身孕,怕真是让你们糊弄过去了。”

 

文韬一怔,孩子?他眼睛不自觉的望向还平坦的腹部,他,怀孕了?他期盼已久的孩子,却偏偏在这个时候来了。腹部突然的绞痛把他的思绪拉回来,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,但他愣是忍着一声没吭。

 

吕梁把玩着手指上的扳指,好笑的看着咬着下唇的文韬:“王君,您把药喝了,小世子还能保住,您若不喝,一尸两命也说不定啊。所以我奉劝你赶紧喝了,您我还不敢动,但熠王爷假如知道您不要了孩子会怎么样?而小世子能否活下来取决于我和你,对吗?”

 

文韬闭上眼睛,他方才有一瞬间想过不要这个孩子,留下他也是受罪,不如就这样让他安静的走吧。但被吕梁的话一激,文韬有些崩溃了,是啊,孩子不是他自己的,阿蒲说过想要个孩子的,他怎能擅自决定孩子的生死,虽然知道不要孩子蒲熠星也不会对他发脾气,但文韬内心也是想要他的啊。

 

文韬落下一滴泪水,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瞬间滑落,他颤抖着声音:“我喝。”吕梁没说话只是哼了声,侍卫捏住文韬的下巴把药灌进去这才罢休。

 

齐思钧感觉大脑一片空白,身上的疼痛也仿佛没有了知觉,耳朵什么也听不到,他只听到了一句话:文韬怀孕了,而出卖他们的只是文韬手上象征着怀孕的胎记。

 

齐思钧若是手能动他真想抽自己两巴掌,他想到前天晚上对文韬还说过怀孕手上会有胎记,他后悔当时为什么没看看,若是看了是不是就会想到另外的对策,他们就不会被吕家抓住折磨,文韬也不会受这种罪。

 

而一旁的唐九洲早已哭成泪人,他嘴里一直喊着什么,但因嗓子哑的厉害压根听不清,他看到文韬把自己下唇咬破才艰难吐出的字眼后真的绷不住了,

 

最后醒来的邵明明面色潮红,嘴里一直哼唧着两个词:“难受……热,好热,好难受……”眼睛都睁不开,他也丝毫不知道自己已被扒光丢在地上。

 

邵明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热,现在明明是秋天啊,他努力把眼睛睁开一条缝,模糊的看到了他熟悉的人,他嘴角勉强勾起一抹笑容:“唐九洲我想你了,为什么我好热啊……”

 

唐九洲本就不稳的情绪听到邵明明的声音更加放肆的流泪,他哑着嗓子冲吕梁喊:“你对他做了什么!”

 

吕梁不在意的笑笑:“是媚影,君后和熠王君都有身子,在下不敢造次。而那位是风国君后,我还要留着他们父子给风国君一个人情呢。但洲王君长相貌美,杀了怪可惜的,不如让兄弟们快活一下,想必王爷也不会为了他而以后不娶了吧,就把他赏给在下吧。”

 

唐九洲一听吕梁竟对明明有这种龌龊心思,而门外又走进来不下十个魁梧的侍卫,进来叫了声三少爷就都色眯眯的看着难受的邵明明,吕梁努努嘴:“去吧,把王君伺候的舒服点。”

 

唐九洲真的要炸了,他家明明是能让这些腌臜东西玷污的吗!他用尽全力冲侍卫们吼:“禽兽你们放开他!”

 

邵明明也似是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,他努力睁开眼睛,却发现一群男人围着他,而且他还一丝不挂的躺在地上,身体的反应他也懂了,他中了春药,他拼命对唐九洲的方向哭喊:“唐九洲……”话到嘴边却只剩一声颤抖的名字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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